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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my friends

1个已婚男人和11个未婚男人的故事

2008年1月1日下午1点11分,在巴西烧烤店,故事开始了:

数学系2008巴西烧烤聚会

欢迎各位Girls预约11个男人中任何一个作为2008年的男朋友。

数学系2008巴西烧烤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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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睡眠、催眠、计算机

这两天都有梦,或许是睡眠不好的缘故。从记得的梦境来看,是同一套路。

今早的梦是在外地要去考试,于是怎么住宿、怎么筹划和赶赴考场考试(莫非是高考?昨晚偶尔和朋友提起过高考),实在赶不及就醒了。

昨天的梦是我在家里,和老爸在山岭之间,然后想起我要赶飞机回上海,于是左算右算,要4、5个小时才能从家里赶到广州乘飞机,其中汽车转来转去,总是那么来不及,也就醒了。

其实这种赶啊赶,赶不及就醒了的梦,记忆之中我做了很多,有时候是火车地铁之类的,情节多以从家赶回上海居多,总之这些梦都似曾相识。或许,每次我回家,因为要赶飞机,都搞得我自己精神很紧张吧。或许这表明现实生活中,我要努力追赶的东西很多,要不机会也似乎都没有来得及赶上就消逝了。

哦,上上周周三去北京,就没有赶上早上飞机,只好改签,却又空中管制延时起飞,算计到下飞机后打车时间等等,所以把行程往后推了又推,就和梦境差不多。只是梦中赶不上就醒了;现实之中,就得改签、推迟等等。梦做多了,梦境也真的会在现实中出现的。

中国人都会知道《周公解梦》(BTW:我在解梦哪~)吧。以前,我和黄海剑师兄聊天,那时他说他想研究梦,并提起弗洛伊德的经典著作《梦的解析》(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嗯,好书,什么时候我也好好读读。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梦的解释需要从显性梦境回溯到潜性梦境。对使用蒙的缝隙来理解和治疗患者问题的心理分析学家而言,梦揭示了病人的无意识愿望,以及附加在那些愿望上的恐惧和病人用来处理导致愿望和恐惧之间心灵冲突的特征性防御。弗洛伊德相信梦中的符号和隐喻既具有特殊性——对特定个体是特殊的——也具有普遍的含义——许多性的本性。

上面这段介绍文字摘自《心理学与生活》第六章“心理、意识和其它状态”。嗯,我最近对心理学很感兴趣。

《心理学与生活》中还提到“清醒梦境”一说,这个说法我以前在StevePavlina的Personal Developement for Smart People的blog上看过这个方面的内容,英文叫Lucid Dreaming。关于如果获得清醒梦境,则是很讲究技术的。记得Steve Pavlina有一期的Podcast就是关于Lucid Dreaming的,挺有意思的,推荐一听。

梦和睡眠一般都是一起说的。而人是如何从清醒状态下进入睡眠状态的呢?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记得以前高三时,我研究过如何确保在考试前不失眠或者保证睡眠充足这个问题。当然,保证有规律的生活,是最有效的方法。而躺下之后,大脑中所想的事情或者想东西的思维方式也是有讲究的。记得,我那时候按时躺下之后,会按照几条保守的固定思路想啊想,想着想着就会睡着。或许这个是自我催眠吧。

催眠,则是另外一门高深的学问。催眠不是说催眠师有什么什么能量。催眠,更多的是一种帮助别人进行深度放松的方法。不过呢,我是认为催眠的学问是很高深的。

如果说把人看作一台计算机,那么人具有各种输入设备,包括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动觉(运动感觉)等等,还有所谓的第六感觉;而人还包括很多输出设备,譬如发声系统、面部表情系统、动作系统、眼睛、汗腺、呼吸频率等等。

计算机领域有时候会把计算机程序当作一个黑盒子来进行测试。黑盒子的意思是指,只有输出输入,其他东西一概不知。测试时,通过输入一定的数据得到一定的输出数据,判断输出数据是否为预期数据,从而确认功能是否正常。而计算机另外有一类特殊的人叫黑客,这类人同样也会把一台计算机(通常是别人的计算机)当作一台黑盒子,然后通过往某些特殊的地方输入特殊的指令,从而最终控制这台计算机,为所欲为。

那么,如果把人看作一个黑盒子计算机,另外一个人,通过往这个黑盒子的某些输入设备,输入一些特殊的指令,从而影响这个黑盒子的某些功能,或者甚至是控制这个黑盒子。而这种人,我们现在称之为催眠师(或者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多是修电脑的)。

从计算机的角度看,如果一台计算机保护的足够好,那么再强的黑客也无法控制该计算机。同样的方法,对于人也是适用。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思维保护的很好,别人就无法进行影响,更无法说控制了。但是现实中,每个人只要和人打交道都会存在这样那样的漏洞,就可能被他人利用,从而受到影响或整个系统被攻克。

不过,人作为计算机,其控制指令实在是非常非常复杂。至少从现在已有的技术来看,尚未有人能够完全掌握这种指令。不过每个人又或多或少地在用这些指令。譬如生活中朋友的互相影响,工作中同事之间互相影响,等等都是例证。不过由于尚未有人能够将这些影响量化出来,也尚未有人能够将这些影响控制在一定的时间和一定的程序内。所以说,这门学问还有极大的扩展空间。

在我想象当中,这门学问的终极效果是,当一个专家遇到另外一个人,通过网络将这个的一些经历以及相关资料查阅一遍,然后可以设计一些场景、一些话题,然后通过声音、图像、气味、触觉等多方面的配合,经过一段时间的影响,使得这个人最终进入一种被控制的状态。而人一旦进入被控制状态,除非是另外有专门的程序解救,或者控制方退出控制程序,否则将会一直被控制……

……

扯得很远很远了,就此打住。

附:

我的梦记录:

Randolph同学提到的梦和睡眠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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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干吗?

昨天的经验,中午吃得饱饱的,然后看一两集《The Office》,就必然很困地倒在床上,直到夜色把我唤醒。

为此,今天中午吃得饱饱还在看 《The Office》时,接到Emily送蛋糕过来的电话,决定去张江地铁会一会她。

两个原因,首先,她说她是给另外一个女孩子送的不是给我送的,而致电给另外一个女孩子,得到的答复说:“原来送给我的啊?那你没有份了!”为此,我必须到场,才能分得一份蛋糕。其次,话说周五去Bar腐败留有两轮宝马一辆在张江地铁,必须把她弄回来。

不能师出无名,所以我决定顺便去上海科技馆地铁站上面的广场溜滑轮。

到了张江地铁,还要等Emily千里迢迢的到来。没想到另外一个女孩子已经早早地在KFC等候蛋糕多时,我想如果不是我赶在Emily到来之前,那蛋糕肯定要被独吞了!

在等候戈多和Emily的时候,我终于见识了女孩子放别人鸽子的那种理直气壮:“你先再在大街上多逛回,再见。” 而据说这是放鸽子的第三个电话,而鸽子是两个小时前开始放的。首先,对于另外一个女孩的那个被放了鸽子的帅哥一伙,我说:“I feel very sorry.” 其次我想起我之前一不小心放了别人鸽子,就得到“算了,我们不是朋友”的回复。我惊叹,人的命运,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问另外一个女孩,Emily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答曰:长头发的。于是,戈多和长头发的Emily出现了,带着蛋糕。真有幸吃到蛋糕和新式上海饼干!

仨仁仕地铁同行,Emily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是去人民广场,不继续跟踪。很快,我到了上海科技馆站。

@上海科技馆广场一角上海科技馆,记得2003年的一个周五春天,我作为志愿者曾在里面玩过。虽然说,那天我们一行人等被看作是翘课春游踏青,实际上我那天做了半天苦力,把50%愿意为科学献身的尝试通过滑轮组将自己拉上一层楼去的小学生们拉到了楼上,然后他们嘻嘻哈哈地走下楼去……

可谓往事不堪回首。

科技馆外面的广场很热闹,男女老少,滑轮的真多!而且牛人真多!还有人在那里玩滑轮曲球比赛!

跟美女溜了两圈,跟不上;再跟小屁孩溜两圈,还是跟不上;接着跟老头子溜两圈,没跟上……开始虚心,跟一个年纪稍大的练滑步,小有成效。接着跟另外一伙人,玩一小会前剪步过桩,跟着学后滑,也小有成效。

天色逐渐暗了,半份蛋糕也逐渐小了……我终于撤了。

回到家里,煮粥吃。鸡蛋粥,吃的非常饱。非常饱的结果是,开始看《The Office》,可是这时却网速慢的很,没耐性连。那开始看起死回生的YouTube,晕~还是在要等,等得很累很累很累……

很累的结果是,下午欠的那顿睡还了:倒到床上,沉沉睡去,just like a log……在梦中,Emily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老周你那块蛋糕干吗”……

噢,卖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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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QQ币与上海饼干

话说昨晚下午我和莫奇从另外一个朋友家出来,准备打车到地铁去火车站回上海。

忽而GK100铃声大震,一条短信过来,我笑了:“顶,一个女仔问另外一个女仔电话号码……”。低头回短信中……Moky突然问:“你上QQ吗?要不要QQ币?”答曰:“不上QQ了。”……莫奇说:“哦,给你两张充值卡吧。你可以顺便送刚才两个女仔。”

……

回到上海,上班……

正跟一女仔MSN问,为什么问另外一女仔电话号码?她叫我猜。正要猜,另一女仔拿来一袋硬硬的饼干,叫我吃。一下子全明白了。

干脆利索,北京QQ币送了,上海饼干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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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香山红叶

香山红叶正好,朋友笑容正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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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朋友”

廖艳说:“算了,我们不是朋友。”

昨晚下班前,廖艳牙痛,打电话叫我把羽毛球拍送到她那边,她第二天中午要用。我下班吃过饭,在张江镇上买个包,折腾点其他,回到家发现服务器挂了,修理……等我想起羽毛球拍的事情,已经10点多。早上带了球拍过来,说要给廖艳。她说不打了,以后再也不跟我借球拍了,我连说两个“好”,后面补上个“对不起”。她最后说:“算了,我们不是朋友。”

首先,我承认,我答应了人家但忘了,没有及时将球拍送过去是我错了。

其次,我发现,我这个人不仅健忘,还没有脾气:既不跟别人脾气,别人脾气也不管。

最后,我想问,朋友的定义是什么?朋友的功用是什么?如果说因为如此一个事情,就可以说“我们不是朋友” ,那也就没有必要说“我们曾经是朋友”了。各人朋友定义不一样。

BTW:MSN有位朋友的签名是“ 朋友啊 朋友!”。我和他吃过一次饭;他看事情很有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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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泡泡

某一天,暴走至徽杭古道的下雪塘,我和周周坐在那里休息,大家嘴里都嚼着木醇糖木糖醇。突然、霎那间、不经意间发现周周嘴里吐了个泡泡。我虽然嗑的木醇糖木糖醇自己也数不清了,可以一直都不曾吹过一个泡泡,便跟周周说:“原来这个也可以吹泡泡的啊?”周周BS了一眼说:“你没有吹过大大泡泡糖啊?”

……偷偷地看着周周,看她嚼着嚼着,舌头一伸一缩,然后一吹,一个圆圆的泡泡便出来了……正在得意,这个我也能学会……周周眼睛间或一轮,瞥见我在偷偷地盯着,眼睛便突然地闪烁出恶劣的光芒,又是幽幽地问了半句:“干吗?”……我自己开始自己练习吹泡泡,可是怎么也吹不出来,只好继续偷师……而周周呢,后来不得不扯了个理由坐到另外一边去了……偷师也不行了……后来继续暴走,我多加练习,终于吹出了个小泡泡,实在非常高兴,有小及大,不得不想起了大泡泡

我在逻辑混乱的日子里,逻辑非常清晰地阐述了大泡泡不是我吹的,但是我尚未搞清楚大泡泡是如何来的。但是我现在我突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这就不得不说,我的室友Randolph蓝豆腐同学。大学伊始,班主任问100kg(200斤)的Randolph,你胖起来是什么时候的?Randolph开始为交大卖广告了:“都是交大昂立1号惹的祸;高三时,喝了几盒昂立1号,结果一下子就胖了十几公斤,不敢再喝,可是还是继续胖,胖到现在这个样子。”而现在的Randolph,即使在超强度加班的情况(譬如长期晚上12点下班,或创造68小时呆公司的记录)下也依旧保持90kg(180斤)的身材。可见昂立1号的效果实在超人!

不得不想起了,我曾经是3号,就是昂立3号,是泡泡的昂立3号。虽然我的3号生涯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因为泡泡的昂立号已经跳到4号和5号了,据说昂立6号也在排队了),但是不得不承认我曾经是昂立3号的事实。如果说昂立1号已经让Randolph成为100kg的真相大白,那么如果泡泡试过了昂立1号、2号、3号、4号、5号,如还不成为大泡泡,怎么说不上去了。虽然我以前声明说,大泡泡不是我吹的,可是从12345来说,我总归逃脱不了牵连责任,唉!

还是说回到吹泡泡这事情上,我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西施的樱桃小嘴更适宜吹泡泡呢,还是想Julia Roberts的大嘴更擅长吹泡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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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至少该胖半斤八两

天灰沉沉的(sky-cloud-20071013-morning.jpg)

落日的余晖,希望明天是个晴朗的秋天(sky-cloud-20071013-afternoon.jpg)

中午吃饱了睡,睡醒了没多久,又吃。

BTW:估计邹传威同学明天会做好吃的请我们(为什么),那明天再胖个八两半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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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混沌的日子里

这是一个很久很久前就想到的标题

秋水究竟是啥子来着?

Randolph同学,今晚放出了《酒鬼活动无疾而终》一文,说:“秋水临时不能来,活动无限期延后”。我开始逻辑推理,秋水是啥子来着。不应该是大狗,大狗这个条子说他要体验生活,还胡言乱语说什么“少年XXXXX,老来XXXXX”之类,怎么会不努力去当酒鬼呢……

泡泡同学,最近学了半天语文,先在MSN的签名档凑了个“不/要 脸 的 王/八 蛋”(5字,翻了词典,没找到拼的两个字,估计康熙字典里面有),之后放出了“不,我也要等秋水”的签名,后来又改为“不,我要等秋水”,到现在的“秋水,我在等你上线”……

记得好学的周周很久很久之前,在签名档就已经挂过“不,我要等秋水”,有阵子之后改为“我不等秋水了”,之后继续改成“不,我还要等秋水”。

后来《云水谣》过气了。

过气是因为我将这部片子看了两遍。通常我写程序无聊至极之余会考虑翻遍我的硬盘,找到还没有删掉的电影电视,看了第二遍或第三遍。

难道这阵子秋意情浓,《云水谣》又喘过气来了?

水星何来?

话说回来,自从我把《云水谣》看过气后其尚未喘过气来,周周便开始跟火星过不去,“天哪,水星究竟要逆行到几时”,“水星逆行得很彻底”,到最近的“听说水星又开始逆行了”。

而我这个时候居然还写水星,或许我应该搬到火星上去住了,又或许我应该直接改地球籍为火星籍才对。

大的幻想

周周同学早些天前,在其博客上挂出她的“大周周”口号。我一直奇怪她哪里“大”了。因为我不接受她“大”的理由,因为那说法不合我的逻辑思维。

没想到这两天,泡泡同学,她的大ID也由她的名字改成“周大泡泡”到“大泡泡”。泡泡也“大”起来了?首先我必须声明:泡泡“大”不是我吹的!究竟是谁吹的,我不知道了。不过我可是很负责地告诉你,Web 2.0这个泡泡已经被吹得很大了,而3G这个泡泡也已经被吹得不小了。

魂绕电影

话说,一部电影看好几遍。我有时候就这么回事。看过好几遍的电影有《走出非洲》,《海上钢琴师》(又名《The legend of 1900》),《勇敢的心》……

国庆归来,不翻硬盘翻网络,又看了一遍《心动》(粤语港片,貌似有国语版),梁咏琪依旧那么漂亮,金城武依旧那么帅气,而我依旧没有学会把手指放进口中吹出无比响亮清脆的口哨,还是只能xuxu,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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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

上一次理发是什么时候忘了,后来想着国庆前理发,好回广东,结果忙着。

回广州参加师兄海剑婚礼,师兄招呼到兄弟们到发廊洗头,想着又不是我结婚,于是只是洗头不理发。

回到化州,想着理发,不过没找到时间点。

昨晚,算计着下班之后经过张江镇顺便理发,结果路过水果店,拎了水果急着回家吃,又忘了。

刚才11点多,和小猪笨笨在公司门口外面说话,她是我徒弟也是IDE组员工,我了解一下她找工作、写论文、本职工作等。忽然,一个人背着包,匆匆忙忙地从楼梯上来,刷卡,注意到这边有人,转过头来,眼睛还扑朔迷离的!看了我和小猪笨笨一眼,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们在干嘛呢?” 我一看,好小子,一头短发,可不要太帅!当即,崩溃……眼里全是周周转身离去留下的恶劣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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